雾烛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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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嘲热讽】那个疯子的故事 (轻轻吸走你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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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晴空 周六 十月 02, 2010 9:13 pm

“我每天都会去观察那个疯子,不得不说,他是个十分有趣,十分值得观察的人。有时我会为可怜的他和他的敌人哀悼。嗯,好,女士们,先生们。我是Gavin,那个疯子的,呃,亲人。太紧张了,所以我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呢……”
天空将白鹰的故事记了下来

一 路上
Gavin是个东方人,但其他地方出生。他游遍了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有狂妄自大,与外星人保持秘密联络的尤撒;有神经错乱,左脑右脑在会议中打架的罕;有平静无言,喜爱金属乐的方伦。
近几年,他从远方回归,拜访了传说中那高大强壮的人。他不知道那人住在哪里,便问了一个路人。这个路人身材矮小,眼睛盯着psp屏幕,看着动漫,Gavin叫了他一下,那人眼睛也不抬,问:
“什么事?”
“我想知道这里最强壮的那位在哪里居住。”Gavin以礼貌的语言问。
“嗯?”那人放下掌上的小机器,以怪异的眼神凝视Gavin,“他可不欢迎老外,路人,其他人等等这种的人,即使你给他间接地***上大把钱……”他的声音开始变小,直到听不见了。
“什么?”Gavin小声问了一下,对方似乎没听见。于是他凑上耳朵去听,那人似乎也没注意Gavin,仍然在自言自语。
“……哈,你说他!”那人突然大喊,“本大人在五十年前还欺负过他呢,把他的细胞一个个碾碎,这傻大——”
他突然顿住了,紧张得看了看Gavin。“你要干什么?”他问。
“我想要得到答案啊,尊敬的路人。”Gavin注意到对方似乎忌惮与他四目相对,总是盯着他的脸颊。
那人拍了一下后脑勺,大声说:“哦,是啊!他在和谐精神病院住——如果你要去拜见的是他的第二人格的话。最近他的其他人格真是很少见,尤其是在这个世界——这个网状世界。是不是?他很特别的,有很大的观赏价值,就像斗鸡斗犬一样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打住笑声,把脸在此凑向屏幕。
“他的一部分细胞,很喜欢我的细胞开发的动漫呢。”

二 公交车
在公交车里,我遇见了罕。他的性子还是那么急,随时地就说一声:“快点!”。
“你要去见他?真的,他是个穷鬼——不,他很——不——很好,那人可不想他说的那么好,妈……”
他的左右脑又开始了吵架,我等了半天,他的左右脑才和解过来。那是一个漫长无奈的等待。
“右脑是我。你要去见的那个人,曾经是我的老师,就是那个交给你东西的人——当然生存并不是他教会我的,而且是我们小队的队长。不过,最近我们可以说是毫不相干了。我厌恶他现在的本性,但我挺喜欢他的一些举止,从古代留下来的举止,就一些,例如……”
“——屁。他的本性多好,不过一个本性如此好的人竟然是个笨猪,一个穷光蛋,真恶心。”
“可不是,他的一部分很有钱,至少比你我有钱,是不是?”
“哪有,哪里?”
他们又开始了……
罕的左脑右脑抢夺他的嘴,对打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把他们俩个精神思想极端拉了开来。
“最近我发表了个论文,是在他传授的知识的基础上,增加删减并加以修改的。”右脑悲哀地说。
“不过这个蠢蛋看也不看内容,竟然就此上诉了我,说我抄袭,是个小偷!”左脑抗丅议道。
“奇怪,这论文写完时他看了数千次。”右脑说。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过的,这个穷光蛋。”左脑骂道。
“可发表后他来了个360度大转变,很彻底的。”右脑说。
“他还骂我那些无辜的飘散细胞们。”左脑淡淡地说。
“嗯,这些是我的忠诚的飘散细胞告诉我的。”右脑自豪地说。
“是我的子民们,他们不像你这个该死的独裁者,蠢猪,人民的控制者,朝向资本和钱财,我们是热血的!”左脑说。
“受过苦的人知道热血是多么有害的东西。”右脑十分稳重地回答。
他的左右脑又开始了争吵。
“我觉得我们应该被北方的兄弟吸收!”不用说,这是左脑。
“我还是喜欢吸收别人的感觉。”右脑一笑。
我在中途下了车。

三 精神病院(Gavin自述)
和谐精神病院,我在空荡的走廊等待,萧冷的秋风似乎想把我的皮肉刮走。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只关一个人的精神病院,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我在这里没有听见任何发狂的叫声,傻笑声或者是单腿跳,砸门墙之类的声音。或许是病人太过疯狂,以至于他们不得不用最好的隔音系统来阻隔吧。
终于,那个管理人来了。他穿着厚重的衣服,又高又胖,一副壮阔的模样。他的衣服是红色的,而且是亮红色。胸前密密麻麻地缀满了金黄色的字:
网警,城管(这个字样很大),条子,和谐部队,李彦宏(很小),和谐精神病院守门人,拆房大队(等等)。
他全身都覆盖着盔甲,盔甲弯曲损坏,似乎是病人干的。
“你好,旅行者。”他饶有礼貌地侧了侧脑袋,“我们也许很早以前就见过了。”他说这摘下头盔,里面露出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脑袋——那个打败世界霸气比赛第一人李宇春的面孔,那就是城管。我曾经为他颁过奖,我记得奖项名是“最强大最具力量者”奖。我高兴地和他打招呼,并开始侃大山。
“真没想到您还有这个职责,”我对管理人说,“为什么您这么光荣强大的人会来做这种苦力活呢?”
和谐精神病院管理人用钥匙打开了精神病患者牢房的第一扇门,门发出“咔嗒”的轻响声。
“因为只有我才能束缚这个热血青年啊。”管理人微笑着说,“我们用网络之链为他设计了一个墙,使他在我的掌控下只能对这个墙做功,这个墙有很多名字,例如wow吧,格斗科普吧,法丅(和谐)轮大法等等的。”
“其他人没法束缚他?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的攻击是点对点式的,看似是对外做功,其实是利用各种骂人语言对自己做功而增加自己的内能,我怕他会爆掉。”管理人耸了耸肩,掏出第二把钥匙。
“搞不明白。”我放弃了追寻理论的念头。
“没指望过,因为其他热血青年的细胞很少有这种变异态,只有在我,春哥,大山般的作业以及薄弱的思想控制的影响下才会出现这种东西。他们分辨不出事实,总是以为自己爱自己,却不知道自己成了祸害自己的肿瘤。只有我才能通过暴力压制,春哥只能包容他们无尽的精神攻击,大山般的作业则是吸收,而薄弱的思想控制则加速了他们的变异。”管理人说着一堆没头没尾的话,打开了第二道门,这门是“轰轰”地打开的。他似乎对我的问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开始倾诉起来。
“这该死的能够暴力压制他的力量使国家之法则把压制他这一职责强加给我,一个正常的人,即使再怎么有霸气有力量也不会试图和这精神病打交道,真的。他是个难以对付的玩意,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做着无用的事,而我的职责则是束缚他不让他自己伤害自己,妈的。”
“国家之法则为了他们好,不让他们发飚到外面乱吼便制订了这个法律。他们这群笨蛋们,离开了牢笼后会因自己的优越感,沸腾的热血膨胀而爆炸。没有牢笼他们能干什么?在其他人的脚下苟且偷生?以前他正常的时候太过猖狂了,以至于现在没多少人相帮助他。他们就不会先提高一下自己再跟国家之法则斗?一堆没脑子的家伙们。呸。”
他狠狠地把第三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样子就像用匕首刺敌人的肚子一般。门发出了一生惨痛的尖叫——“吱!”,金属摩擦声使我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挡住耳朵孔。
他就像看可怜的乞丐一般看了我一眼。“等你听到那家伙对着墙做功的声音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最难听的声音了。婆婆妈妈地说着一堆没用的话,还在那乱叫以为自己真是什么菜了。”他又狠狠地拧了一把钥匙,钥匙在门的惨叫中旋转,门“蹦哒”的一声弹开了。又是一扇门。
“你叫Gavin吧?你跟他对面的时候千万别说自己是Gavin,那是个西方名字,一说他就会扯上什么美国什么八国联军的,为了维持和谐状态他们迫使我封锁了到这里的网,现在我打开的就是‘信息’,第一扇是‘国境’,防止他跑出去撒野,第二扇是‘谋反’,防止他到世界其他地方来搞破坏,很可能会把世界之网扯烂,‘信息’则是防止他汲取外界过敏信息,以致于他突然发飙在我到来之前把墙砸烂。呵,我忘说了,昨天是国庆日——他祝贺国家之法则的生日,而又在祝贺之余加上讽刺,他的有些细胞说‘天朝生日快乐’这类的,一看就不是怎么爱国,平常日子却装出灰常爱国的样子,他们爱的是春哥!”管理人几乎是发飙了,他说话的速度比门在他的碰触下的震动还快。
“这是最后一道,”他一边抚摸那扇红色的门,一边说,“‘思想’,断绝大部分可以使这些笨蛋产生明智想法的门,在里面的他们只会抱怨。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去掉这个门,但国家之法则为了他们不选择自爆遍让我加上了这道门。”
他没有拿出什么钥匙。
“任何有思想的人都能够打开它,只有打开它的人才有资格去见他。”他笑了笑,说,“让它开。”
我注视了一下这门,让它打开,它就这么打开了,随着“呼啦”这种风声一般的声音打开了。
“小心他的法庭计谋啊,这是他唯一会使用的了,我的手下有几个掉过脑袋,真的。”管理人向我招招手,走了。他在外面反锁上这些门,不知我能不能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面对前方,看见了一个壮阔英俊的青年。

三 和谐囚笼(Gavin自述)
“你好。”我傻乎乎地打了个招呼,青年坐在牢笼里,瞟了瞟我。我从他那双放出光芒的眼中看见了除卑微和屈服外的一切形容词,“我叫——嗯——旅行人。”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我才意识到我说的话有多么愚蠢,不过……
“俗气的名字,连个特殊符号不给加。”他嘲讽道,“我有很多名字,例如基友,百合,愤青等等,但为了防止人肉搜索我都会使用一些俗气的化名,例如‘地狱之王’这种蛋疼的玩意。而我的某些细胞——我不得不说它们大多数被第三人格叛国者抢走了,他们灰常爱棒子这类的人渣——喜欢用棒子的名字。”
他说了一大串话——有些词我根本听不懂——却丝毫没有喘不过气来的表象,无视我并转向墙。那大概就是网络之链构造的墙吧。从管理人所说的话中可以推算出,他大概就要做工了。我心中期待,盯着他和墙沉默不语,屏住呼吸,静观其变,而接下来的场面令我大吃一惊:
那堵灰黑色,肮脏的墙在他的注视下开始变形,很快便成了一个刻有世界地图的浮雕,一切都十分精细的出现在那地图上,地图上还出现一两粒可以看见的移动颗粒。他开始念叨,使用那些奇特的语言,例如“棒子”,“鬼子”,“艾斯比”,轰击浮雕的一处,我仔细一看发现那里是罕的地盘。他念叨着,身体开始产生变化,他的细胞们活跃起来,皮肤开始在他表面游动并形成一丝丝线,它们是黑色的,细长杂乱,看起来很像通用串行总线。那些丝线刺到那个地点,它们开始发光,看起来像演示动画里神经信息在传递一般。
“你在干什么?”我忍不住好奇心,遍脱口一问。
“毁灭,就是暗黑破坏神2那里巴尔的称呼,毁灭之王不是吗?那前两个字就是我说的词!”他猖狂地喊着,使那些神经纤维剧烈颤动,并发射更多的神经信息。
我开始为罕担忧,不过很快就放下了那颗心。那是因为他说:
“每天我都会这么干,让他变得焦黑腐朽,不过每次我再打开信息之网,都只能看见他安然无恙地在那。哏,听好了,你最好不要学他。他这是自找苦吃,自去上吊,这是我的领域,在我的领域里我能够控制一切,我不会放弃。”他两眼放出红光,用眼光轰击那个地点。我在心里暗暗笑着,目光和神经信息能毁灭那个地点?好一幻想。,这个精神病患者好像并不是那么神经,也没什么精神障碍。他逻辑清楚,语言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有点太浪漫,竟然认为目光和神经信息能毁灭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令人想笑。
他的领域,这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观察他,看着看着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我竟然在犯困。我极力想睁开眼睛,不过它还是闭上了。它是闭上了,但我还醒着,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幻象浮现出来,它分为好几个场景。
第一个场景:我看见一个人在地上捡了一块钱,想拿走,不料被我眼前的这位发现了
第二个场景:我看见我眼前的这位把对方告上法庭。
第三个场景:我听见这位说对方偷走了他三分之一的财产。
第四个场景:我看见我眼前的这位因为诬蔑而被踢出法庭。
第五个场景:我看见这位在一个封闭的,属于自己的空间里用刀砍着对方的假像。
然后我的眼睛自动睁开了。
墙变了很多,而他也变了很多。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放出一丝丝纤维,连在墙上,它们的纤维触到的地方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独立的场景,里面是不同的人在面对显示器,以飞快的速度打字,里面尽是一些骂人的玩意,看着令人恶心。虚拟的世界之网里的罕已经被神经信息占领了,看起来时刻都可能爆炸。

“够了,玩够了!”一个声音从墙里传出来,“淘气的小鬼们,都停下来!”
墙壁上的图案再次改变,每一根丝线都断开,缩回了脑袋。他们在半空中不断变形,扭曲,如同章鱼被砍下来的腿一般地表现着自己。他们看起来就像失败者在愤怒地、不甘地尖叫——他们确实是失败的。极少数的丝线仍然黏在墙上,它们接触的壁面在不断运动,它们相互缠绕在一起被绞碎了大半。
管理员出现在墙壁里。他三两拳把余下的丝线打了回去,然后在墙壁里贴了几张单,转身就要走。
精神病患者叫住了他。
“回来,五毛!”
然后开始扯着嗓子吼。那声音可能是我这一生听到的最大的一个之一了,犹如巨浪咆哮,火山怒吼,大地震动,总之就是很大——我不准备多说什么,没有词语能形容。我只得在门口捂住耳朵,自己也大喊以抵抗。精神病院的墙壁震动起来,灰尘从之间一束束地洒下,看似即将崩塌。
“用思想阻止他的能量对你做功,可怜的朋友。”管理人烦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转身去看墙,那里管理人转着眼球,心不在焉地在拉了一些东西,一种网状的透明丝线。他把丝线卷成团,用剪刀把缓缓向外延伸的丝剪断或塞回去,随着精神病患者声音分贝的增加,丝线成长速度也不停加快,而管理人的手脚也越来越狠毒。


由晴空于周二 十月 05, 2010 12:39 pm进行了最后一次编辑,总共编辑了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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